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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你們的緣故我居然在首頁霸王周榜上發現了王啪的倩影,掩面……每一個給票的寶貝兒都是助我逐鹿中原的大將,能認識大家真是觸手叔叔我一生最幸福的回憶嗚嗚……

大家都在忙著考試,祝取得好成績♂順便希望放假後點擊能有所回暖、評論能多一些,淚噠噠Q血Q

穆離扔了一個地雷 將我推上王座的大將!

T醬扔了一個地雷 新ID,今後也請多多指教~

楓染綺羅扔了一個地雷 一不小心被我吃掉了手機流量的大將,不如用肉體償還好了(等

零伍扔了一個手榴彈 幫我建立新國的大將!

咲野扔了一個手榴彈 與我並肩征伐的大將!

瑤渣渣扔了一個手榴彈 新ID,氣場意外地讓人喜歡……

☆、Scabbard

作者有話要說:十束多多良專屬BGM開關(對不起我就是這麽偏心)

嗚嗷嗷作為一只觸手怪我要榮幸地告訴大家【我也吸引到會畫畫的軟妹子了啦!】

於是這裏是Meng姑娘給畫的人設圖(心)↓我非常喜愛這個發型ww

以及大背頭的尊哥結婚照↓

嗯上面那張總是會讓我的視線情不自禁地瞄向K~U~A~下(等)誒我……我說出奇怪的話了啊啊

畏罪潛逃扔了一個地雷 綺羅寶貝兒ID真多變,考驗記憶力殺腦QAQ

洗具了扔了一個地雷 寶貝兒你的留言太萌這次也給留一個嘛嗚嗚嗚

大考快到了扔了一個地雷 火速釋放神力助你考得好成績!

豆渣渣扔了一個火箭炮 豆渣混肉末炸丸子很好吃的(歪樓

alice扔了一個地雷 今後請多多指(tuo)教(ku)~

moonteora扔了一個火箭炮 第四個火箭炮,一本滿足!!雖然親愛的沒留過言(也許留言ID不同?),但是我記得開文沒多久你就給過我地雷,那時候非常開心。一路追到這兒真是十萬打感謝!

扔了一個地雷 被抽掉名字了寶貝兒……難道又是小瑪麗……

千優鏡扔了一個地雷 今後請多多指(chong)教(xing)~

明天有更新,4000字。所以不要霸王我嘛~扭扭~上章評論數好少好寂寞~

下章揭開一部分伏筆。得知軍娘部分過往後,你們猜尊哥會不會爽朗地直接霸王硬上弓?嗯我的男主角終於開始乘勝追擊啦我非常滿意!(歡樂跑走)

匍匐在地上的絨呼呼的幼貓,毛色就像加了額外牛奶的熱可可。無論是色澤還是質感,都跟收養它的那一位滿頭柔軟的發別無二致,總會讓人聯想起乳制品的甜香氣味。

像是要溶化在陽光中的、暖融融的色澤。

單薄的肩線使得他回頭時外套朝下滑去,露出襯衫的領口。

他伸出手想把外套重新束緊,結果還沒來得及將其拉回,就望著在墻頭立著的來客楞住了。

起先是有些驚訝,眼睛都瞪得圓了;繼而恢覆常態,眼角緩緩彎起令人舒服的弧度,漸漸盈滿笑意與無奈。

“……速水小姐。”他終於開口。

聲線軟而清亮,與其人一般溫和。

驚鹿水槽已空,覆又立起,將汩汩清泉納入,靜待下一次撫平人心的計時。

她原本僵硬的神情驟然和緩下來,自鼻腔含混地發出似嘆息的聲音。

這個男人——

十束多多良。

天賦之技,擁有一雙……會說話的眼睛。

某種意義上他能言善辯,常使人啞口無言。

……

能言善辯之人咧開嘴,“哎呀呀,傷腦筋~居然找過來了啊……”

語氣飽含苦惱,笑容卻愜意極了。

又一歪頭,嘴角揚得簡直不像樣。

“……要進來喝杯茶嗎?”他出聲邀請。

——就好像面前這位並非稀客,而是門前天天經過的鄰居似的自然。

速水紫央從墻頭躍上了房頂。院子裏的貓全仰著頭圍觀,結果她著陸時楞是沒站穩。

十束多多良拍拍膝蓋站起來,轉身進了玄關。沒過一會兒又出來,手搭涼棚往上看。

她垂下頭,僵著臉跟他對視。

“茶具……要搬到房頂上麽?”他笑嘻嘻地問。

她的臉色變得更差了一些,餘光瞟見院子裏十幾個毛茸茸的貓腦袋,視線開始漂移。

僵持一會兒之後,十束多多良像是想起什麽一樣,露出恍然表情,不緊不慢地往玄關外的臺階走了兩步、半蹲下來,正兒八經地對一只正趴在地上、全副精神戒備著房頂來客的肥貓說道:“今天的聚會就到此為止啦。”

肥貓立刻站起來、威風凜凜地抖了抖蜜柑色的皮毛,發出一聲悠長的“喵嗚”聲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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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曬著太陽的貓群紛紛站起,以那只肥貓為首,紛紛跑出了院子。

正沖著遠去的貓群揮手、冷不防察覺到身後的風聲,十束回頭一看,人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了。

……

十束多多良微笑著看面前人在跪坐下來以後渾身不自在的樣子。

反覆調整姿勢後她似乎放棄了,終於一拍軟墊,撇嘴說道:“離家出走的游戲要玩到什麽時候?”

“誒~知道得很詳細嘛。”他仍是笑。

她屈起手指無意識地彈著茶杯口,對於這次談話的開場有了不好的預感。“托你的福,我在攻略街頭偶遇的男人的過程中,對方居然說出‘你身上有我失蹤夥伴的殘餘能量’這樣的話。”

“哇哦,所以……”他笑容一斂,“成功了嗎?”

“……哈?”

片刻停頓。

“那種事怎樣都好——”她急轉話鋒,“之前聽草薙先生原原本本地說過了你的事了。這樣不管不顧地跑出來,是有什麽特殊原因麽?”

罪魁禍首似乎完全沒有在聽。

此刻他正單手握著茶杯、另一只手支著側臉,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看。

然後他說:“嗚哇~真想看看被速水小姐追著跑的King的表情啊……”

……

“你這個人……”她忍無可忍直起身。

脆生生的貓叫聲就是這時候響起的。

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,她駭然地盯著被拱出一條縫的拉門。

沒錯,真的只是一條縫而已……

那生物明明圓滾滾的、甚至還有點笨拙的樣子——但它就這樣不可思議地擠了進來,就好像那毛茸茸的身體裏沒有骨頭似的——

幼貓發出奶聲奶氣的叫聲,竄到了十束的膝上。

眼看就要被抓去狠狠地敲頭殼,他抱起幼貓擋在面前,“救命~”

她立刻縮回手、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,踩著屋內立櫃的抽屜扶手借力跳到了櫃頂。

“還是老樣子啊,居然會害怕這種小動物。”

抱著貓的人笑得如沐春風。

“沒那種事!”她斬釘截鐵地回答。

結果他笑得差點滾倒在地板上。

外套滑落在地板上、露出雪白的襯衫與剪裁得體的卡其色長褲,就

跟其人的氣質一般清清淡淡,包裹著纖細的軀幹。盤踞在胸口的幼貓跳出懷中,有些吃力地抓著主人抖動的肩膀,發出不滿的抗議聲。

半真半假地擦了一下眼角,十束多多良把貓兒重新撈到懷裏,思維再度跳躍了一下:“其實就是興趣啦,興趣。”

“……什麽。”她警惕地盯著那只貓。

“我啊,想用這個把喜歡的事物統統都拍下來呢。”

順著他手指指著的地方看去,木制的櫃臺上放著那架熟悉的V8。

“我還以為對你來說這只是業餘愛好……可是在鎮目町拍不是一樣麽?為什麽要跑出來?”

“不一樣的啊。”他撓著懷中貓的下巴。

速水紫央有些糊塗了。

接觸到疑問的目光,他並沒有停滯,仍是絮絮地說著。

“從以前的時候,大家就說我是‘三分鐘熱度’。所以就想著‘偶爾也好好做完一件事吧’,之後就決定獨自旅行,在非回去不可之前,多少爭取到一些時間,把所有能想到的愛好都嘗試一遍、將回憶全部打包收好之後……再回鎮目町。”

——“因為……鎮目是……”

——“我的最後一站啊。”

語意不明,卻越發讓人在意。

“什麽最後一站?”她有些尖刻地說。“那不是你的‘家’麽?在別扭什麽?”

十束楞住。

逗弄著貓咪的手指不知不覺地停下,他緩緩移開目光,望著窗外。“啊……是啊。”

——這個人的笑容經常讓她覺得非常棘手。

不過當她發現他還會有這樣的表情時,倒寧願看他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了。

意識到對方陷入了沈思,強烈的負面直覺讓她本能地想要打斷他。

“……有話就說,在打什麽啞謎?”

對方回過頭來,又恢覆了常態——她暗暗松了口氣。

下一秒他的跳躍性思維就再一次成功讓她繃緊。

“交換情報的話就要公平一點嘛~所以……快告訴我,你們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?”

他歪著頭、重心放在承托著著側腮的手上,眼角微微勾起。

【長得像天使,笑得像惡魔。】

她想。

……

難得的周末,沒有緊急會議要召開,手頭的工作也告

一段落。

——這使得戶籍課第四分室室長(休假中)莫名地覺得有些……不習慣。

直到終端機響起、接通通話之後,這種不易覺察的焦慮感頓時被緩解了不少。

宗像禮司輕推了一下眼鏡,彬彬有禮地開口。“……是的。別來無恙,速水博士。”

“休假日叨擾實在失禮。”對方的語氣柔和綿軟。

“無妨。”

“謝謝您的體諒。”伊維斯輕咳幾聲。“我有幾句話想說——關於速水小姐的查體結果。”

“哦……?這個月的例行報告改為口頭闡述了麽?”

“事急從權。”終端另一頭,伊維斯撚著手上的報告書,發出飽含苦澀的輕笑。 “她的偏轉力場開始變得不穩定了。”

宗像禮司停下腳步,神色一肅。“程度如何?”

“暫時來說只是輕微的……但您知道,自從上一次上野的事發生之後……”聲音停頓片刻,似乎在斟酌措辭。“我想在這一點上,沒有什麽人能比clan所效忠的‘王’本身——更有發言權了。”

青之王轉過身、朝向與來時相反的方向。

就像是非常享受這通話之間的靜默似的,他擺出沈思者的模樣。

盡管看不到對方的狀態,伊維斯仍然顯得不驕不躁,寬容地接受了王權者自然流露的威壓。

良久。

“她覆職那天我沒感覺到有任何異常。”青之王淡淡地開口。

伊維斯幾乎是立刻回答道:“您應該可以更好地約束她的。我以為……她因為過從甚密的交往而產生負面的情緒波動、或會導致重蹈上野一案的覆轍——那是您與我都不願見到的局面。”

細品了一下對方的話,宗像禮司的表情帶了一絲玩味。“上野的案子?既然提起這個,想必您也很清楚……她擁有折斷‘劍鞘’的能力,區別只在於她是否主觀地想去這樣做罷了。”

王權者的語氣愈發深沈。“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之事——限制女下屬的私生活不在此列。”

……

伊維斯捏著終端機,臉色變幻得很是精彩,不由再次想起了速水紫央那囧貨說過的話。

【最近發生了什麽動搖你的事?】

【跟情人吵架……算不算?】

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在無意間掉入了某個圈套。

不—

—該說是這個男人——

是故意的?

被青之王精彩的語言陷阱玩弄的科學家終於放棄繞彎子,幹脆地說:“您是知道的,如果她再次因為情緒原因失控,甚至可能會面臨被處決的危險。”

“恕我直言,”宗像禮司溫和地說,“您現在的表現並不像一個科學家,倒像是個關心則亂的……長輩。”

——咄咄逼人。

在對方哽住以後,青之王顯得心情愉快極了,嘴角微微翹起。

天知道,他剛剛差點就把“關心則亂的長輩”說成了“充滿嫉妒心的男人”。

最終他沒有更多地逼迫對面的科研國寶,而是選擇以令人安心的方式結束了談話。

“解決問題要先找到根源。”充滿暗示性的話語。“我會盡力。”

終端傳來忙音時,伊維斯茫茫然半天沒反應過來。

什麽意思?

這是……答應采取行動了?

關心則亂的長輩/充滿嫉妒心的男人顯得很是忐忑。

另一方面,青之王權者已經離剛才轉向的路口足足走出了兩百米,正好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門前。

一心想要享受難能可貴的悠閑時光的青之王,原本對“避免在這個時段去往這個地方”這件事非常執著。

因為深知那個男人的習慣,而看到他的臉又不是那麽讓人愉快的事——

看了看時間,宗像禮司從容地推開酒吧門,不出所料地發現了正數十年如一日、窩在同一個角落的那個男人。

意氣之爭演變為奇妙的默契,又或者是對宿敵的感應——

昏昏欲睡的雄獅睜開眼,淩厲的視線在青之王身上刮了一圈。

後者波瀾不驚地沈聲說道:“果然……是在這裏啊。”

向來沒什麽時間觀念的赤王放下手中的tequila,用懶洋洋的語調做出了驚人的回應。

“太慢了。”

“哦?”宗像禮司走到吧臺旁坐下。“這可稀奇了——吠舞羅的赤之王居然在這裏……等我?”

以手肘拄在島臺的側方,雄獅背向吧臺,老神在在地吞雲吐霧。

煙頭的火星猛然變得明亮、迅速地燃燒掉一大截。

周防尊狠狠地吸完最後一口,手指亮起的猩紅火焰瞬間將剩餘的煙蒂吞噬,手

一抖,指尖殘餘的灰燼就全都飄在了地上。

厭惡地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煙灰,宗像禮司移開了目光,沖調酒師打了個手勢。

“談談正事,”紅發王權者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。“有些問題要你解答。”

“巧的很。”宗像平和地答。“我想我也需要就某件事跟你談談。”

先問還是先答?

根本沒商量的餘地,脾氣和德行都又臭又硬的雄獅——已經理所當然地開始繼續自己的話題。

“那女人的能力是什麽?”

☆、秘密

沒有想到周防會以這種方式說出開場白,宗像禮司有那麽一瞬間的訝異。

赤之王權者一動不動、保持著放松地倚在吧臺的姿勢,目光卻是與那慵懶氣質大相徑庭的銳利。盡管他是在看著對面的男人,但一旁的調酒師仍舊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。

偏偏被看著的那位顯得非常從容,就像是早就習慣了似的,雙手舒展在吧臺上、交握,跟平常談公事時的模樣別無二致。

“非常好,看來我們可以將兩件事並作一件事來談,”宗像禮司露出滿意的表情,“以免拖長的交談時間讓我產生反胃感。”

接過調酒師遞來的細長的鹽罐,青王微微點頭致意,從頭到尾都沒有施舍一個眼神給宿敵的意思。

盡管他口中說出的話,在場並不會有第三個人能聽得懂。

“那個人——作為能力者,擁有著令人且羨且嫉的天賦。某種意義上,既是時間的寵兒,也是時間的廢品。” 翻轉鹽罐,細鹽灑滿手背。

——“她不會老去。”

將杯中琥珀色的辛辣液體一飲而盡、拈起一瓣檸檬放入口中,酸意與清香的回甘勾引著味蕾。

青之王略顯蒼白的膚色被酒櫃的燈光侵染成妖異的深藍。

周防尊動了一下,大半臉龐隱沒在黑暗中,這使得他停駐在光明之中的小半張臉看起來帶了幾分譏嘲的意味。

“……跟天上那一位一樣麽?”他以極慢的速度問。

第一王權者、白銀之王威茲曼,也是德雷斯頓石板的發現者,擁有“不變”的能力,正是最具代表性的“永生不死”之人。

如今這位避世的王權者正乘坐飛艇在日本上空漂浮,自德國戰敗後沒有再踏上陸地一步。

宗像禮司將失去水分的檸檬放回杯中。“啊,或許是吧,也許有著更密切的關聯也說不定。”

對方沒有回應,似乎進入了沈思。

【被時間所拋棄的喪家犬,一次次失去存活的意義。】

原來如此……

孤獨之人更能體味那痛苦。

那是——

“不被需要”的痛苦。

人類存活的意義,於他而言,大概是……

為了守護那些跟在身後的,略顯愚蠢、卻義無反顧的笑臉。

——群聚在酒吧中的小鬼們就好像活力永遠用不完似的。

可無論是多麽燦爛的生命,都無法與名為“時間”的劊子手匹敵。

一旦剝奪,萬劫不覆。

宗像禮司體貼地暫停演說,直到紅發王權者將自己從沈思的泥沼中脫出。

目光相觸,青之王方才把話接了下去。“她是第一批被石板選中的Strain(1)。”稍稍停頓了一下,男人的鏡片劃過一絲冷光,用戲謔的口吻再度啟唇。“盡管身體機能永遠停留在響應石

板召喚的那一天,但從實際年齡來說,你們也並不合適。”

面對赤之王不屑一顧的眼神,如往常一樣,宗像禮司輕易地讀懂了這位對頭的意思,不由唇角勾起。“盡管她大多數時候表現得並沒有那麽……成熟。”

比起同樣自“那個年代”一路禹禹獨行至今的、身在禦柱塔之中的那位大人,他這位屬下的身上,似乎並不具備那種衰老的臭味。

這也是他最為欣賞的一點。

“已經淪落到用這種方式來管束部下了麽?”紅發王權者將剛抽出的香煙放入口中,似乎連正經討論這個問題的意願都欠奉。“宗像。”

呼喚青之王姓氏時,上位者的語速變得緩慢,與一字一頓的頻率也相差不遠。

“情況特殊,不得已而為之。”宗像禮司面不改色。“你在對敵對王權者的族人打什麽主意?”

話音剛落,匍匐在陰影中的雄獅便勾起了唇角。

狂妄而陰鶩的笑容,久違了。

記得上一次……似乎是在他和他交鋒之時。

“……打什麽主意?”一直蟄伏在陰影中的兇獸散發出濃烈的肅殺之氣。“當然是——”

……

小屋中的情景十分詭異。

站在立櫃上的速水紫央整個後背都貼在墻上,瞳仁緊縮、雙腿繃緊,似乎隨時準備逃跑。

而在她面前站著的十束多多良,此刻正托舉著手中的幼貓,笑得像個天使。

“所以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?”他問了第二遍。

“一步都沒有。”她機械地重覆了一遍。

天使般的男人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,導致幼貓毛茸茸的腦袋又往前進了一寸。

她立刻眼前發花!

勉力維持常態,她開始艱難地措辭。“那麽就是床伴……等等!情人關系!?”

十束多多良臉上寫滿詫異:“哦呀,發展得竟然這麽快麽?已經是戀人了?”

“不,那個絕對沒有。”即答。

再度湊近的幼貓發出“咪嗚”的叫聲。

“等一下——我沒說謊啊!”速水紫央猛抖了一下。“你現在跑去問他,也絕對會收獲比這惡劣的答案的!”

天使般的男人笑瞇瞇地托著貓兒、時遠時近地撩撥她的神經,“King是怎麽說的?”

她癱在墻壁上,果斷地引用了上位者的原話。

“回收所有物。”

十束多多良一怔,然後笑出了聲。

“啊哈哈,竟然說了這麽了不得的話嗎?”

將貓咪抱回懷中,他從容地回到原來的位置跪坐下來,拿起一塊和果子塞到嘴裏咀嚼。“拷問完畢~速水小姐不吃一點麽?”看到對方搖頭,略帶遺憾地鼓起臉頰:“用這種角度對話太奇怪了,先下來吧。”

她嚴

肅地回答:“不,我覺得這個視角非常利於交流。”

十束多多良發出“噗”的怪聲,然後抓起茶杯猛灌了一口。

好不容易將食物咽下,他心有餘悸地拍撫胸口。“我開始就覺得速水小姐應該和King的相性非常良好。”

想到自己跟那男人相遇後增添的傷痕數量、又看了看正在榻榻米上打滾的幼貓,她硬生生吞下到了嘴邊的“完全不是”,而是正直地問道:“哪方面?”

十束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饒有興趣地看了她一會兒,話題卻再度跳躍到詭異的地方。

“老實說,我第一次看到King的時候,眼神並不是像現在那樣的——而是跟初見時的速水小姐一樣,滿是拒絕和疏離,”聲音愈加低緩,“還有……孤獨啊。”

伴隨著遲緩的語調,他望向她的眼神籠下一片陰霾。“你的力量並非是用來毀滅的,而是用來守護的。”

“什麽?”她楞了一下。

十束白皙的臉龐被茶湯的熱氣蒸得朦朦朧朧,讓人猜不透。

“這是當時,我對King所說的話。”他絮絮地說。“從以前就想把這句話好好地對速水小姐再說一遍,不過……”

十束多多良擡起頭。

被這樣柔和地註視著,竟讓她有些發慌。

就像是……

美麗卻脆弱的氣泡。

一觸即碎。

但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話,就會越飄越遠,消失不見。

“現在看來,似乎不需要了啊。”他伸手托腮。“該說這都是King的功勞,用包容的王者之心將速水小姐給治愈了麽?這可真是可喜可賀。”

——“速水小姐似乎,不再孤獨了。”

屋內再次陷入寂靜。

就連喵喵叫著的弱小生物也被忽略,速水紫央完全他的發言給震了。

是想要反駁的。

但就在他說出口的剎那,心裏的動搖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——因為驚覺“天平”已經傾斜到能被察覺到的程度了。

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十束的直覺可怕到何種程度。

然後他再度拋出一顆炸彈。

“我覺得King他……似乎已經在盤算著怎麽‘唰’——”誇張地比了一個劈砍的手勢,“——地斬斷速水小姐的翅膀,然後……”

……

“……收入囊中。”第三王權者、盤踞在不起眼的酒吧中的雄獅——從容地對坐在不遠處的宿敵幽幽地補完了最後一句話。

宗像禮司挑眉, “覬覦敵對王權者的族人,實在失禮。”他用手指優雅地推回喝空的酒杯,語氣飽含諷刺。“啊,我忘了——對你這種人而言,自律和風度是早就自辭典中劃去的廢品?”

“所以呢?”上位者的笑容越發張狂。

宗像禮司食指輕按鼻撐,盡管鏡框架在他鼻梁上的高度已經完美得無懈可擊。

“我想您堪憂的腦容量中,除卻野蠻而毫無意義的暴力傾向,也許還存留著這一部分的知識,”

深藍的發細碎地閃耀著冰冷的光澤,顯得瀏海下的那張臉越發不近人情。

“德國政府將石板力量作用於人體、制造異能者的初衷,是為了挽回戰爭的頹勢。”

談到歷史,青之王權者立刻散發出濃濃的優越感。

周防尊眼神空洞,仿佛面前侃侃而談的就是一只耍猴兒的。

“作為第一批趕赴戰場前線的Strain,她可是名副其實的兇器。”宗像禮司的語速逐漸變快。“戰後她被冷藏,作為研究對象運送回日本,前幾年她因為某種原因蘇醒時,就她的人權問題產生了非常大的爭議。”

——“因為這是個超S級的戰爭犯,被明確地判定為無法掌控的……危險狂徒。”

周防尊這才不緊不慢地把註意力重新放在演講者的身上,“怎麽?”

“具體經過我不清楚。你可以試試炸開軍部戰爭機密檔案室的大門,看看會有什麽發現。”宗像禮司委婉地抒發了演講被打斷的不滿。

不捧哏兒的話就賣關子,捧哏兒的話嫌你拖後腿——赤王撇過頭,一臉不耐煩。“就跟她屠了上野家的雜碎那樣?”

逗哏兒的那位滿意了,故意擺出驚訝表情:“你居然也學會做功課了?沒錯——她醒來後在軍部服役,經過軍部和淡島副長的聯合保舉轉入法務局,以期能在我的絕對約束的前提下讓她為政府工作,結果不久之後就發生了上野的案子。”

難得的,周防尊慢吞吞地吐出完整的長句。“把這種不確定性因素留在身邊……不是你的性格啊。”

自和宿敵談話以來都顯得渾身長刺的青之王突然精神一振,顯得愉快極了。

“啊,所以在約束她這件事上,我失敗了啊——不過就我個人而言,上野家的那個人渣被格斃,我非常開懷。”

“哦?……”周防尊被對方平時絕不可能會使用的字眼給刺激了一下,不由看了看一字碼開、並排放在宗像手邊的空杯。

但這也難以影響演說家的好心情。

“恰恰是因為這件事讓我更加肯定自己擇人的眼光。她都非常適合留在戶籍課,盡管時有小鬼的暴躁,但作為軍人,真是無懈可擊的優秀。除了,”話鋒一轉。“那個唯一的缺點——”

周防尊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出了點問題,因為他好像在宗像覆雜的表情中嗅到了一絲……炫耀的味道。

而那邊的青之王還在我行我素地繼續著未竟之言。

“——就是像定時炸彈一樣,情緒波動過大的話會

再度暴走,甚至可以把我的劍折斷。”

能夠折斷這個男人所給予的劍的力量?

煙放在唇邊,卻遲遲沒有送入口中,周防尊的眼角跳了一下。

他的反應極大地取悅了酒過一巡的宗像禮司。

“鑒於在上野案中慘死的女孩是她在軍部的下屬,我想你應該明白那種情緒波動指的是什麽。”

宗像終於提出了最後的、也是最尖刻的問題。

“看看你自己的劍吧。”他冷酷地說。

氣氛陡然壓抑起來。

想起這個月淡島世理放在自己桌上的、關於月內數次西藩區內異常力量波動的報告——準確來說,是以速水紫央的住所為中心的——S4的室長覺得非常鬧心。

最為鋒利趁手、也是最為棘手的“妖刀”開始變得不穩定,就算伊維斯不打電話來,無所不知的智者也知道正發生著什麽事。

所以他難能可貴地收起了“想要盡其所能用語言損死第三王權者”的沖動,窮盡畢生耐性釋放出了一點善意。

“再這樣互相撕咬下去,你和她遲早會有一個人崩潰。離她遠一點,對你們兩個人都好不是麽。”

放棄吧,周防。

懸在王者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旦落下,毀滅的將不止一人。

他等待良久,卻只換來一句毫無悔改之意的回應。

“啊,是麽。”紅發王權者這樣隨意地答道,淡然得就好像他們正討論的是無幹之人的(幹.我.屁)事。

而兩位王權者所不知道的是,遠在郊外的一幢小屋中,正有人在進行著相似的談話。

內容的立意幾乎與宗像完全一樣,只不過說話之人的情緒並非那樣自持。

速水紫央覺得心臟像是被泡進冰水裏,卻並非是因為十束說出口的話,而是因為他的表情。

盡管平時看起來是個不折不扣的樂天派,盡管她知道也許那軟乎乎的外表下藏著比任何人都堅毅的靈魂——

因為他總是在笑著撫平別人的痛苦。

只有這一次例外。

他淺色的眸中哀傷幾乎滿溢,散發著痛苦與不祥的絕望。

他說:“離開他吧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moonteora扔了一個地雷 真是的你怎麽這麽害羞!超萌的!

楓染綺羅扔了一個火箭炮 別,別這樣啊!能一直忍耐我發牢騷已經夠了,再這樣下去會無法自拔的啊!

穆離扔了一個地雷 還有你,你也是!對我太溫柔,你們這是慣著我啊Q血Q

滿月喵扔了一個地雷

滿月喵扔了一個手榴彈 別,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露出肚皮(已經露了)

啊颯颯扔了一個地雷 哪裏走!你也是慣著我的一員你也有責任Q血Q

咲野扔了一個火箭炮 餵你不要接著慣我行不行!!!

焰硫扔了一個地雷 (對手指)親愛的好久不見~嗯才不會說有點失落(默默解開褲帶(毆

留言麻煩死了,考試你二大爺的扔了一個手榴彈 不要因為麻煩就做出這種慣壞作者的事!

我好像沒有把K中的特殊詞匯明確地解釋過?嗯那是因為我寫同人前查閱太多資料,總覺得這玩意兒已經釘在腦子裏所以就下意識地沒解釋。之後修文時我會盡量標註得讓沒看過原著/看過原著但沒有深入補設定的寶貝兒明白。

1.Strain,異能者,簡單來說有超能力的都叫這個名。此處用英文是為了還原一下當年德國剛研發出人形兵器的學術感,裝個逼而已(毆)

——以下是超長灌水屁可以不看——

我覺得給寶貝們補二戰歷史會有騙字數嫌疑(其實你自己也一知半解吧!?)。

所以這部分我會在軍娘的真正黑歷史章節融會貫通地提到……啊不要期望過高我是個筆力廢(蹲)

我盡量讓大家能夠在壓抑氣氛中也樂呵樂呵,不知做得可好?

青王噴赤王我早就想寫了。我萌雙亡(?),只指男人羈絆——兄弟/友人/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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